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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带着家伙事,顺着山缝爬了上去。
赵辞在下面看着,确认他们没什么问题之后,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他有些感慨。
其实他对寒岭郡并不是特别陌生,毕竟距离临歌仅仅一百多里,临歌那边甚至有不少少年男女来这里散心。
在他们嘴里,寒岭水路风景宜人,顺水漂流满满都是诗情画意。
从未提过这里事故多发。
但想想也是,他们能请得起最好的保镖和船夫,漕帮也不敢为难他们。
可不就剩美景了?
赵辞听过很多次,所以一开始在任务簿上看到寒岭水路的时候,第一想法居然是能够体会一下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了。
却不曾想,京中少男少女眼中的美景,对于寒岭郡本地百姓来说居然这么凶险。
这片空地,堪称危滩。
就算没有证据,带着答案编过程,终归要方便些。
我不过是个积极配合朝廷的水上交通管理员。
鳄鱼娘一阵错愕,凶光在她棕黄色双瞳中一闪即逝,缩了缩脖子,恭敬地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族礼,便跑到船舱的角落里盘了起来。
毕竟冯家乃是护佑大虞的功勋家族,小的们平时无福瞻仰冯家的风采,这次若能效犬马之劳,自然与有荣焉。
薛知礼目光微冷,旋即看向赵辞:“十殿下,这艘船太过逼仄,请上大船!”
我们明确不会干活。
说罢。
刘阳:“啊?”
赵辞揉了揉脑袋,有些头大:“你说,那鲤鱼精是不是已经跑了?”
大幅度提升随机事件向好的概率,他库存有不少张,可是用一百章下品幸运符合成的。
“废话!”
身穿郡守官服的老者踏上飞梯,快步走到了赵辞的船头,郑重地向赵辞行了一礼:“殿下久等,下官在此有礼。”
它反而找个地方藏起来更加安全。
船头。
他受过专门的训练,无论遇到多好笑的事情都是不会笑的,除非忍不住。
她昨天晚上在这河里游了一晚上,循着妖气把这条水路找了一个遍,只确定这里就是有水妖作祟,而且是个肉身境以上的鲤鱼精,身上煞气很重,应该吃过不少人。
结结巴巴道:“冯烧液……”
赵辞瞅见冯苦茶黑着脸,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,骂骂咧咧地朝他招了招手:“你怎么在拉了么久?是不是没拉出来,瞅你一脸不通畅的样子?过来,辞爹给你讲讲阴阳八卦!”
冯苦茶骂骂咧咧站起身,冲赵辞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。
想要找到它,至少也得派出神藏三重并且擅长水性的高手。
那天晚上好几次想杀我,被我鞭挞了几次才老实。”
坏了!
这说出去,哪里是功勋家族能干的事情?
原本七大功勋家族实力相当,但现在三个参与争储的大家族,已经稳居上三家的地位。
他看着刘阳,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戏谑了起来。
不过他看了看薛知礼满脸尴尬,和刘阳在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。
冯苦茶揉了揉脸坐起身来:“这鲤鱼精能压制鳄鱼娘的修为,至少也相当于神藏二重,它要是乱跑,很容易引起水域骚乱,这样的话更容易暴露。
没毛病。
冯苦茶心中有些愤懑:“你们这么做,不会坏良心么?”
说起来也是惭愧。
翌日清晨。
这种老油子,他有些招架不住。
刘阳好像丝毫听不出弦外之音,他这种老油子对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。
刘阳强压翻白眼的冲动:“冯少爷,小的听不懂你的意思!”
却发现,赵辞正跟薛知礼聊得火热,赵辞小嘴叭叭的疯狂输出。
只要稍微感受一下,就能听出他对漕帮的不满已经快要达到压抑不住的程度。
显然因为这件事费了不少心。
但你不能说他消极怠工。
果然。
赵辞有些不悦:“我刚才跟你们说的就是案子!”
冯苦茶不由有些惊疑。
赵辞嘴角疯狂上扬。
赵辞:“……”
冯苦茶一把把她的手拍下,不耐烦地训斥道:“老实呆着!”
赵辞笑着扶起他:“薛大人万万不可,如今我吏职只是一个捕头,万不可行此大礼啊!”
他明白了。
赵辞:“……”
难怪刚才赵辞用眼神制止了自己一下。
他现在脑瓜子嗡嗡的,因为赵辞说的哪门学问,他懂一点,但他听不懂赵辞在叭叭什么。
“嗯!”
陈辉让赵辞和冯苦茶进船舱里面休息,便和船夫在船头守夜。
你也别拆自家的台。
如果硬说府争有什么好处,那可能就是这点吧。
真嫌犯肯定是不要发现我。
“原来如此!”
要么是运气逆天碰见好心的过路人愿意冒险救他们,要么就死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。
冯苦茶自嘲一笑:“入府之前,我吃穿用度全靠冯家,每天床上的女妖不带重样的,就包括我小腹这团精元,也是从她们身上抽取的。
赵辞点了点头,便与陈辉一起用钩索返回。
其身后。
<divcss=&ot;ntentadv&ot;>一位胸前纹着漕帮标志的壮汉也上前行礼:“草民漕帮寒岭工头刘阳,拜见殿下。”
可赵辞。
我成小丑了!
薛知礼本身也有些不忍直视,但看到刘阳这副神情,自己眼睛也忍不住睁大,满脸不解地看向赵辞。
冯苦茶:“……”
猫妖狐妖啥的,留一个尾巴就挺好。
不过想想,自家治下消失了一船童生,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吧?
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冯家会养出一个如此脑瘫的人。
冯苦茶则是一把拐住刘阳的脖子:“刘工头,你们船上的茅厕在哪,你带我去一趟。”
前世看名侦探柯南,从来没有猜到过凶手是谁。
至于那些水妖的主人,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漕帮的名单里面。
但刘阳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,爽朗笑道:“我们这些人虽然是靠水吃饭,但都是在朝廷的庇护下讨生活,只要朝廷有需要,我们焉有不帮忙的道理?
话里有话。
但其实除了那些吃穿用度会满足自己,冯家任何人都不会把自己看在眼里。
生擒水妖十分困难,找到水妖的主人更是难上加难。
赵辞踢了一下冯苦茶:“你丫不是要担责,怎么睡得这么香?”
淦!
都是被贪婪耽误了。
漕帮跟冯家没关系。
赵辞取出一张上品幸运符,贴在了铜钱上。
他有些后悔选这个案子了,都是看着有领悟值可图,脑袋一热就选了。
赵辞:“……”
赵辞笑着问道:“你做什么去?”
冯苦茶躺在船舱呼呼大睡,鳄鱼娘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嚯!
升华了!
这是什么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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